“不是。”灵善肯定的说。
“好事。”烈圣畅快大笑:“还没踏出这一步,就有了如此实力,如若真的踏出了那一步,岂不是……”
他目光深邃的眺望千里之外:“看来,最后一趟江湖的人选,我没选错,当年看到就知道绝非池中物。”
灵善上人皱眉。
她知道烈圣过去就是个老匹夫,哪怕守了雪域一甲子,性子也仍然没有改。
固执的倔老头。
不懂爱惜后辈。
“揠苗助长,你不怕他行百里者半九十?”
“这倒是不怕。”烈圣却充满了自信的说:“他能从心境崩塌里一步步走出来,不足三年半步天王,半步登天,还有什么不可能的?对这一代的年轻人,你应该多一些信心。”
“说的比唱的好听。”
灵善是爱惜后辈的老人家,对烈圣这类不太爱惜后人的老家伙,着实是越看越不顺眼,越说越显气愤。
烈饮作为嫡系,烈圣对他的指导却也不多,究其理由,也是这老匹夫不懂得如何教,连烈饮心境溃崩时,他也没能开导两句,良师益友四个字和他最为不称。
观音宗主淡然道:“我很期待你栽个大跟头。”
烈圣也点头说:“我同样抱有这份期待。”
“你的对手已经如此贫乏,需要从下一代里挑个高个的出来?”灵善还是不解。
“若是地榜上的老家伙们愿意以多敌一,我也不能说自己必胜。”烈圣惋惜道:“可惜,他们并不情愿,天王境之间存在争论,一山不容二虎,故而这些年,我过的是很寂寞……而且,他们也都太惜命了,最后一趟江湖,如若不是生死搏命,还算什么走江湖?”
灵善默然。
“武夫,当真令人难以理解,生死岂是儿戏?”
“从不是儿戏。”
烈圣却以相当肃穆的语气回应。
双方都是认真的,都有不可退却的理由,也注定只有一人能站到最后。
江湖之中,厮杀并非真正目的,而是一个不得不走的过程,双方道不同,必然见血。
白泷求的是三句话,公平,公平,还是踏马的公平。
烈圣求的是心安,过去失信的承诺,他要重新拾起来。
无非谁是对是错,也谈不上是大义或私情。
只是一条路上走到头的两个人,注定迎来了对立。
人活一生,行走江湖,到头来,也绕不过一个‘情’字,人之长情。
“你不是江湖人,所以你不懂,即便你站在岸边看到了水里的鱼,也不懂在江水里的过江之鲤是什么样的心情。”烈圣摸着僵硬的胡渣,平静道:“浮水观音宗终归是仙家,而我们是行走于尘土泥土的普通人罢了,注定摆脱不了七情六欲,也不情愿摆脱。”
“人法地,地法天,天法道,道法自然……人也是道之一。”灵善上人低声道:“你们的结果如何,我会一一看个透彻,等你入关时,我们会随行,只远观不参与。”
“原来这才是你想看的,趁机拾掇点气数,还是捡点好处?”老匹夫不由得好笑,这些练气士啊,哪怕和司天监的不一样,但本质上还是接近的,她们每个五十年来一趟陆地,除了找点练气士种子,也是想要沿途捡一些好处,因此她们每次来陆地,必然都是伴随着风起云涌的变数。
“天予不取,反受其咎。”灵善上人回应道:“这不是谁给的,而是观气数之变,摘取一些,就像是沿途拾取散落的薪火。”
“我也没说不行。”烈圣淡淡道:“只是怕你看着,会忍不住出手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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